。也许是他后来一次比一次浪荡的迎合取悦了男人,男人逐渐放松了看管,他终于有机会逃了出来。
躺在温暖的被子里,任房间里的人来去,他动也不想动一下。
好像被救了吧,不知道是谁,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。即使换了地方,被子下的他依旧浑身赤裸,连当时裹着的那件外袍也被脱掉了。也是,任谁救了一个满身淫液的双性子,都会留下来玩弄。逃跑,不过是换一个狼窝虎穴。
直到姜禧进屋,和兰苕在门口窃窃私语,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姜禧?!
难道是姜禧救了他吗?!
裴玉檀如临大敌,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,不能被看见!不可以被看见!!
可笑,真的太可笑了。天下那么大,谁都可以看见他屈辱淫荡的样子,为何偏偏一定要是姜禧!
脚步声越来越近,避无可避。
他埋起脸自我安慰,这几年的虐待让他变得很难看,早就没有当初的模样了,也许姜禧并没有认出他,他早就不是裴玉檀了,对,只要不是裴玉檀就可以了。。。
姜禧再次伸手拽向男人的被子,裴玉檀大病未愈根本没什么力气,稍一用力,男人藏在被子里的脑袋就露了大半出来。
他臀上伤的严重,姜禧怕他平躺着难受,在他身侧垫了软垫,男人一直身体半靠在软垫上侧卧着。如今这一拽,男人不再顾及身上的伤,挣扎着抢过被子,翻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背。
“我不是,你、咳,你走开”。男人声音愈发嘶哑,压着咳嗽挤出了一句话。
姜禧收了笑意,沉默的看着他。男人自欺欺人地举动好笑到有些可怜。
浸润好的阳具离水太久会变干,姜禧不再勉强男人露头出来,蒙着也好,她先把私处处理一下。
从下往上掀起被角,裴玉檀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蜷起双腿缩成一团。
“你做什么!别碰我!”男人语气凶狠。
“你手上有伤不便,我只是想给你处理一下伤。”姜禧本就有些不知如何下手,被他一斥更是吓了一跳。
“不用你管!、你走开!”。男人用尽力气蜷着身子,一只手在被子下面摸索着拉扯,遮住自己露出的脚尖。
姜禧心里五味杂陈,裴玉檀身材高挑,后穴又有伤,缩成这样一个完全防御的姿势并不舒服,但他却像做过千万遍一样,熟练又迅速。
“裴玉檀,我是姜禧。你不要怕,已经没事了,你伤的很重,我只是想.....。
男人没有听完姜禧温和的解释,话如寒冰般出口打断,“我不是他,也不用你管,咳咳,把衣服给我,我自会离去。”
不忍他这样一直拘着身子,姜禧欲将掀起的被角放下,动作间感觉被子下的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。
姜禧未曾想过裴玉檀会对她如此抗拒,猜想他双性之身不想被她看去,思量道,“你若实在不愿见我,我唤别人来给你上药?”
县中的妓院中也有双性子,若等不到去淮左,就近买一个先伺候也不是不行。
被子中的裴玉檀浑身冰凉,如遭雷劈。身下伤在哪里他自然清楚,可姜禧却说随便找个人来给自己上药。
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很下贱淫荡的人吧,打烂的屁股和含着精液的穴,既然谁都可以肏弄,那么看一看上个药又有什么不行。
“呵呵,好啊。”男人声音艰涩又破碎,“让他们来看,让他们来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