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大哥马克,不认识呀!”刘博生斜楞眼睛反问。
妇女顿时间一愣,来回打量我们几眼后,指了指不远处楼梯口的方向道:“三楼右手第二个门。”
“谢啦。”刘博生嘿嘿一下,双手抱拳。
说完话以后,刘博生一马当先迅速朝楼梯口奔去,边爬楼梯他一边低声给我传授经验:“孙马克之所以住这里,肯定是认识开旅馆的,我估摸着这家旅馆背后的老板肯定也不是啥善茬,待会咱们利索点,能直接干挺最好不过,如果没能得手,也不要恋战,这种小地方卧虎藏龙,一个不小心容易给你我都留下。”
“要是真有啥事,你别管我,自己先闪。”我深知自己这两下子,揍几个寻常小混子手到擒来,要是碰到练过家子的亡命徒属实不是个头。
“别扯淡,老子当初既然能一路把你安全送到羊城,就能轻轻松松带你走。”刘博生瞟了我一眼,从腰后摸出一把战术匕首递给我道:“拿着防身。”
“你呢?”我担忧的问。
“我随便..”刘博生揪了揪鼻头,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黑色的“五四式”家伙式。
“呃..”我瞬间无语的吐槽“你是特么真随便。”
很快,我俩蹑手蹑脚的来到三楼,找到门牌“305”的房间后,刘博生深呼吸一口气“啪啪”叩响房门。
“谁呀?”屋里传来一道雄厚的男声。
刘博生捏着嗓子眼回应:“克爷,老板让我给你们送点热水。”
不多会儿,房间里传来一阵“趿拉趿拉”踩着拖鞋走路的动静,房门“吱嘎”一下打开一条缝子。
一个赤裸着上半身,胸口纹了条黑蟒的男人透过门缝伸出一只手:“暖壶给我就行。”
“好嘞。”刘博生突兀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,左手猛地一把捏住那人的手腕子,右手“嘭”的一下将房门合上,门板挤压着那人的手腕发出“嘎嘣儿”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。
“啊!”男人发出一声惨嚎。
刘博生再次拽开房门,抬腿一脚蹬在那男人的肚子上,大马金刀的跨步走进房间,我换了口气,也握刀跟了进去。
刚一进屋子,我就傻眼了。
四五杆黑漆漆的枪口直不楞登的对准我们,四五个身上雕龙画凤的青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和刘博生来回打量。
房间里,一张席梦思床垫横扑在地上,孙马克光着膀子,就穿条四角裤衩盘腿坐在地上,旁边还放着一大堆羊肉串和几箱啤酒,正一口肉串一口酒的朝我狞笑。
“不好意思哈,走错屋了。”刘博生干涩的笑了笑,慢慢往后倒退两步。
“咔嚓、咔嚓!”
几个握枪小伙同时将手枪保险给拉开,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
孙马克扬脖喝了一大口啤酒后,将手中的肉签子丢向我,猪拱食似的冷笑:“王朗啊王朗,我正犯愁马上就要离开羊城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你报仇,没想到你自己还送上门了,让我猜猜看,是不是杨晖的那个贱崽子给你通风报信的?哥几个给朗哥让开道,我俩今天好好的喝一场...”